温凉没有回我,而是看着窗外的秦墨,“你家秦工得多长时间?”外面的男人已经老实的快要给秦墨跪了,秦墨单手插着裤兜,早晨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折射出光,让他仿若会发光一般。我看的都移不开眼睛。甚至心底升起一抹说不出的自豪和骄傲,有个声音说:乔杉,这是你的男人。跟秦墨会有交集,真的是我随波逐流的意外。当时的心思也是想玩一玩,排遣自己与江昱珩分手的寂寞。可现在却发现我像是捡了个宝,观赏及实用价值兼具。“问你话呢,”温凉见我不答,用肩膀碰了下我。我的眼睫眨了眨,“应该快了。”如果没有猜错,外面的男人应该在哀求秦墨给他弄肩膀。之前秦莹说过她哥会接骨,是跟村里的一个老人学的,原因就是因为秦莹小时胳膊容易脱臼,总要麻烦老人。他带秦莹去的次数多了,也跟着学了起来,最后还学会了。他能把脱臼给接上,自然是懂窍门把人弄脱臼,这也是刚才男人老实跟他走的原因。现在外面的男人一直在哀求秦墨,而他不过是要惩罚那人,肯定要给接的,而且秦墨还要带我去看抽血结果,不会跟那个人浪费太多时间。他是在等我和温凉,get到这个点,我又给温凉补充一句,“大概是等我们出去就结束了。”温凉也很明白,“那我们就边走边说。”她说完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给我披上,也说了周彤的事。“我给你打完电话,你都说随她了,我便安排人给她预约检查准备手术,谁知道她交个费便一去不复返了,”温凉边说边摇头,一副很是无语的样子。“她根本就是不想真流,”我低嘲。“是啊,不想流还三番两次来流,而且都是找我流,她什么目的你应该明白吧?”温凉提示我。我当然懂,她就是想让温凉给我传话,再让我传话给江昱珩。她会这么做,无非是清楚我和江昱珩都想留住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次她的算盘打错了,”温凉淡笑着。我也轻扯了下嘴角,“她这个女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还得作。”“那就让江昱珩回来啊,他拉的屎凭什么要你给他擦屁股,”温凉提到江昱珩总是愤愤的。我呶了下嘴,“他应该快回来了。”“怎么他跟你报备了?”温凉看我。我想到江爸爸的病,声音低了几分,“是江爸爸病了,肺癌。”温凉愣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她是医生,她的沉默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和她走到了门口,如我所想的一样,秦墨看到我们便伸手再次捏住男人的肩膀。随着男人哎呦一声痛呼,秦墨说了句,“以后这个医院你绕着走。”这威胁,给力。温凉碰了我一下,“你家秦工霸总的即视感啊。”她这一句又让我想到了秦墨明明是许瑞背后的大佬,却跟我装穷的事,心里又隐隐的不舒服起来。我没接这话,秦墨已经走了过来,“现在去看看结果。”温凉很识趣的给秦墨让出位置,站到了我的另一侧,秦墨自然的牵住我的手,惹得温凉冲我挤眼。我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甚至对温凉开始了现场教学,“学着点,你家顾教授沉得住不伸手,你可以主动。”我说着把手从秦墨掌心中抽开,挽上了秦墨的胳膊,“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