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这段时间你时常口干舌燥、心烦燥热,上厕所又少又黄。。。。。。”钱组长的眼睛随着林宜知说出的话越多瞪得越大,说到后面感觉到不妙的时候他连忙道:“别说了!”阳痿两个字要是说出来的话,他还有什么脸在公社里混。林宜知挑挑眉住嘴,“那就祝钱组长早日康复。”林宜知说的话只有她和钱组长知道,惹得周围的男人以及之前替钱组长解围的男人心里格外的好奇,同时他们又对林宜知的医术有了一个新的了解。好家伙,现在连脉搏都没有把就能知道生了什么病,也太神了。“这位。”林宜知指着地上缓过来的老人,对革委会的人以及李队长说道:“要治吗?”“治什么治,死。。。。。。”钱组长还没说完呢,就被自己同行的人一脸不赞同地拽住。“老李你拉我干什么!”好巧,革委会的这位也姓李。那位李组长拽着钱组长转过身不知道嘀咕了什么,当他们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对林宜知道:“严重吗?”“嗯,不好好调理的话活不了几天了。”林宜知故意往严重里说。地上躺着的余老满眼晦败,想着这么死了也好,起码不用再遭受这么多屈辱。更不用说他今日本就是求死。李组长皱着眉头道:“那请林主任给这余老头治治。”这么一个大人物送来他们公社没几天就被磋磨死了的话,他们也不好跟上面交代。“你们确定?”“嗯,钱我们出。”李组长说完钱组长又补充了一句道:“能活着就行,不用非得治好。”林宜知没有搭理他,只道:“我平常工作很忙,只能隔三岔五过来看看,如果可行的话他可以跟着我去卫生所治疗,当然也可以在牛棚这里。”“牛棚这里就行,卫生所他也配!”林宜知看着恨不得上去再踢余老几脚的钱组长,本来也没有指望他能答应。“好。”林宜知让李大山抱着余老到旁边重新把脉时,李大河抱着昕昕凑过来,而李组长和钱组长将带来的那对老夫妻推到牛棚里,接着和李队长说之后挂牌子游行的事情。“余老头还要去吗?”钱组长看了一眼旁边半死不活,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余老,嫌弃道:“还是算了,李江说得对,这要是死了按在我们头上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