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走后,她才缓缓拉开抽屉,把里面藏着的几张信纸铺平。按照原先痕迹折好,妥善存放进信封里。信封上字迹稚嫩,带着孩子特有的规整,一板一眼:小铃兰(收)第二日醒来时,余烬还没睁眼,先被手下温热结实的触感吓了一跳。什么玩意?她下意识往外一推,只听扑通一声!两人同时清醒,余烬扒在床边往下看,结果看见沈宴笙黑着没睡醒的俊脸,万分无语的回看她。“你怎么在这儿?”她心虚的伸出手。这个姿势本就不好使劲儿,再加上有人心存报复。余烬不仅没把沈宴笙拉起来,反而自己连人带被子滚进他怀里。“小没良心的。”男人用怀抱束缚她,“昨晚发生什么阿烬都忘了?”“忘了。”余烬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回答,表情别提有多认真了,只是心里没多少底气。她倒是想忘来着。奈何酒量太好,昨晚发生的一切,这会儿跟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回放。连睡前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沈宴笙也不揭穿她,抱着人重新压回床上,大手一挥把被子拉上去,管她到底有没有记忆,先把该讨的帐讨了再说。“先去洗漱!”余烬推了他一把,下地时才发现自己没有衣服,昨天穿的裙子被丢在浴室里。最后是裹着浴袍被沈宴笙抱去的。刷牙时男人也不避讳,像昨夜一样站的很近,甚至故意蹭在她身上,那地方触感暧昧。绯红从余烬耳垂席卷向下,迅速蔓延至脖颈。烧得她脸颊滚烫,眼尾染上湿润红痕,忍不住轻轻打颤,只感觉自己像一滩水,被沈宴笙大手掬住。弄开了,揉化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