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立君长生为传人,的确有些冲动!”二圣祖皱眉开口:“不过,诸位古祖刚刚复苏,还不曾全部出世,他们不知道叶寒的天赋、潜力也正常,只希望叶寒先不要多想,我等被解除禁足之后,前去见叶寒一面。”“君长生!”“三个混沌纪元之前的绝世怪胎,旷世妖孽!”五圣祖君凌天开口:“身负长生天体,在当年那个混沌纪元中,横扫大大小小上千个榜位,于诸天生死台中连战十轮而不败,被称之为十冠王的存在。”“十冠王!”君啸天陷入了沉默。任何人听到十冠王这三个字,都难以保持内心的平静。因为只有经历过,或者见证过诸天生死台的生灵,才能够明白十冠王这等称号是何等的难得,能够成为十冠王的生灵,是何等的可怕。“可惜,诸天生死台在这个纪元并未出现而已!”五圣祖君凌天淡淡道:“叶寒或许无法成为十冠王,但他乃是昔日神界飞升上来的绝世妖孽,而且是当世妖孽,潜力不见得比君长生小,诸位古祖,或许有些心急了。”君家这诸位老祖被禁足于此的情形,叶寒自然是不知晓的。此刻的他,穿梭于大道界之巅,一路朝着更北部踏天而去,大道战神翼展开,速度达到了极限。越过神界的山河大地,在前行足足一个时辰后,叶寒终于出现在了一片无比苍凉的天地中。这里几乎接近大道界极北之地,为九千界域之外的一片古老场域。并不适合任何生存修炼,但有一座不知道建立多少万年的古城屹立在此。光暗之城。光暗之城为十八个强大的势力所共同主宰,那十八个势力为:边荒十八帝族!纵观大道界多个混沌纪元,细数这诸多纪元之中大道界诞生的种族,边荒十八帝族是绕不过去的一座大山。抛开帝庭和杀盟,如果说这大道界有什么势力真正超过超然实力,屹立于大道界九千界域之上的话,现如今被世人所知晓的就只有边荒十八帝族。甚至,边荒十八帝族比最强盛状态下的杀盟和帝庭只强不弱。十八个传承亘古,不知道从何等年间,甚至不知道从哪个混沌纪元传承至今的种族。每一族皆底蕴深不可测,难以想象,强者辈出。而且可以说,任何一个时代,边荒十八帝族都是整个大道界巨无霸一般的存在,单个拿出来也是。叶寒亦知晓,帝庭的建立,背后同样有着边荒十八帝族的影子。十八帝族未必在帝庭建立上出力,但却在当世表过态。只需要他们表态便足够了,足以让刚刚建立的帝庭拥有更强大的威势。故而,叶寒来到此间之时,整个人的气息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面容与气息变化,好似一个沧桑的中年人,满脸胡茬,气息彪悍。踏入光暗之城,行走于古老的街道上,叶寒神念笼罩四处。很快,便发现整个光暗之城中的诸般生灵,有大道界的强者,亦有诸多气息特殊,宛如昔日魔族,却又和魔祖有些不同的种族。“黑暗种族吗?”叶寒心中喃喃。他的神念笼罩之下,很快就感应到一些黑暗种族的气息。准确地说,这些黑暗种族正是自己昔日所见过的各种异族,当然,这大道界的异族比自己当年见过的异族种族数量多了不少。很多都是自己生平第一次遇到,他们身负不同的体质和血脉,体内流淌着特殊的黑暗神力。和大道界众生体内的神力不同。正如这座城池的名字一样:光与暗。又如阴与阳。虽在某些气息、本源、本质上不同,但不得不承认这些黑暗种族体内的黑暗神力同样强大。阴与阳,孰强孰弱?本就是阴阳平衡,在本质上并无高下之分。但大道界繁衍无数年,繁衍诸多个混沌纪元而诞生的各种道,却与暗界这些黑暗种族的道并不想通。不同的道相遇,将会有不一样的火花,亦会有不同的明悟。这才是叶寒要前来边荒战场的另一个目的。见证暗界生灵的强大,从而诞生更多的明悟,对于修炼这条路诞生出新的想法与方向。取长补短,集百家之长,才能得见真理,真正将属于自己的路铸就下去。叶寒一路前行,徒步丈量大地,行走于光暗之城的一处处街道。前行间,他至少遇到了数百个不同的黑暗种族生灵。这些生灵都是于边荒战场中俘虏而来的存在,已被打入诸般印记进行镇压。叶寒精准捕获到他们的气息和力量本质,包括每一族黑暗种族特殊的那种波动,从而在魂海之中推演他们的一切。当然,在前来之前他也从紫玄机那里得到了一些关于黑暗种族的记忆,在此刻进行对比。叶寒很清楚边荒战场的危险,以自己现在的战力而言,虽然已拥有了行走于边荒的资格。但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果不提前做好一些准备,直接嫩头青一样跑去边荒战场号称所谓的修炼,那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大部分这样的生灵最终也都有去无回,变成边荒战场的一具具亡魂,亦或是被黑暗诸族所俘虏而去。数个时辰,叶寒踏入了光暗之城的深处,去了不少街道,亦用神念精准捕捉到了这座古老城池中的一些特殊之地。准确的说,是十八座。十八座古老的通天神塔,以及神塔下方的诸多古殿。那应该是边荒十八帝族在这光暗之城的栖息地,也是祖地。对于十八帝族而言,这座城池应该称之为:祖城。“底蕴果然强大!”叶寒暗自心惊。十八帝族任何一族的祖地,所拥有的底蕴都不可想象,散发出来的一些可怕波动和无形危险气息,简直比自己当初前去封神道院之时更甚。如此十八帝族屹立于此,共同坐镇边荒,无数年不知道积累多少底蕴?凝聚成一股力量的话,难以想象,将比帝庭更可怕。这大道界的一切,果然不能以表面的一切去看待,不能以自己昔日所知晓的一切去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