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在薛家的阳台上,他说她是“鸡”。她不能忘了这件事,这是他给她的莫大羞辱。她每次一想起来,就又生气,又心痛得要命。薛砚辞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将施缱打横抱起来。施缱大概猜到他要干嘛,但这是在办公室里。“你疯了吗?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有未婚妻……”“那也妨碍不了我上你!”薛砚辞像是没有听见,抱着施缱,走到办公桌前放下,将桌面的文件一把扫在地上。密密麻麻的纸张,乱七八糟落了一地。施缱的心也跟着撕成了碎片!她到底是喜欢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原则和底线,即便他有婚约在身,也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对她做这种事。施缱被薛砚辞转过身,她的小腹被磕在桌沿边。原本还死都不配合,这时候她却出了一身冷汗。男人在绝对想要萃取一个女人的时候,在体力上,那个女人就不会是对手。她意识到自己今天大概是躲不过去了。咬了咬牙,在他动手解她裙子腰带时,她偏过了脸。薛砚辞抬眸,不知什么时候,施缱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泪。她恨恨的咬牙切齿:“你是畜生吗?”没人敢这么骂他。但这一刻,他竟然没生气。之前他也对她说过难听的话。算了,扯平了!她一边骂,一边又凄凄楚楚的看着他,带着倔强的挣扎。两人现在离得近。一股他熟悉的淡淡馨香,扑入了他的鼻息。很清淡,也很蛊惑,符合施缱本身的气息。又纯又欲。他将她转过了身,额头抵着她。良久后,低下头,在她的唇上慢慢亲吻。一门之外,虚掩的门口,站着冯鸦九。他是来找薛砚辞的,结果就无意间撞见这么一幕。没多久,里面就传出男女暧昧的水渍和喘息声。施缱是不愿意的,但是薛砚辞强要。最后她没办法了,就苦苦的哀求:“能不能,轻一点……”她怕伤了孩子,怕死了。冯鸦九伸手将门轻轻带上。又过了许久,他才转身,离开。……这次性事没持续多久。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的缘故,施缱怕随时有人进来,一直在催促薛砚辞。而薛砚辞本来在今天看到施缱之前,没想过要发生关系的。可偏偏这次两人的感官体验比哪一次都更强烈。结束的时候,施缱的双腿都在打颤。薛砚辞整理好衣服后,恢复了衣冠楚楚。他给她扔了一包纸巾。她没接,看上去情绪烦躁!他能理解。“不疼吧?”薛砚辞说话的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不少,但还是带着几分调戏。因为刚才在过程中,她好像易碎的一样,一直在让他轻一点,轻一点。他不知道是不是时隔这么久,她口味变了。以前她没这么娇气。但见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心也就硬不起来了。不知不觉,动作很轻,很温柔,带着黏腻的眷恋。尽管这眷恋更多的只是来自于身体。施缱抬眸瞪他一眼,没打算理他。薛砚辞没说话,从桌上拿起手机。点进微信页面,将施缱从黑名单拉了回来。给她转了三万块钱。施缱听到自己微信的声音。这才看到薛砚辞给她的转账记录。刚才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这会一看到这笔钱,她一下子火了,气得想哭:“薛砚辞,你真把我当成卖的了?一次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