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好被问懵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待她回过神时,人已经被押到了逍遥王府的地牢里。看着阴暗潮湿,散发着阵阵腐臭和血腥味的地牢,孟静好突然甩开了两个门房的手,转身就要往外跑。只可惜,逍遥王府的门房可不是普通的门房。他们之所以能被孟静好轻易甩开,那是因为他们已经将人押送到了地牢里,并关上了地牢的门。再有,方才姜姒君说的话他们可都听见了,也嫌弃孟静好脏呢,都不愿意扎扎实实与她有接触,只用手指捏着她的衣袖。就这么轻轻捏着一点衣袖,可不就一下被甩开了吗?但孟静好想跑出去,那也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训练有素,反应极快。这不?孟静好刚转身跑了两步,锋利的长剑就架到了她的肩膀上,紧贴着她的脖子。那冰凉的触感,让孟静好立马就老实了下来,再也不敢动了。两个门房怕出什么意外,也顾不得这个卖国贼干净不干净,伸手就将她推去刑房。刑房里,孟蕴和已经昏死过去。自从进了这座地牢,他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暖宝命人每天抽打他三十鞭子,打得皮开肉绽了,就让人用匕首去割他身上的肉。割得不多,每天就一片,但也足够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偏偏,他又被暖宝喂了软骨散,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每天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品尝着鞭打割肉之苦。而今日的苦他刚刚吃完,就痛得昏死了过去。负责看守的人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便也懒得理他。孟静好被推到刑房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孟蕴和。她没能将孟蕴和认出来,但看着对方身上没一块好肉,身子还是忍不住发颤。“我……我不进去!”她脸色苍白,抱着刑房外的铁门死活不肯往前走:“魏娴!魏娴在哪,让她给我滚出来!魏娴呢?叫魏娴来见我!她是什么意思?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她要对我让什么?你们去……去把魏娴叫来,我有话要问她!”冷汗从额头滑落,孟静好恐惧至极:“对!我有话要问她!她是什么意思?她刚刚在外面,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我不是孟静好我是谁?你们去叫她来,我要问清楚,她究竟知道了什么?她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说到这,孟静好拼命摇头:“不!她不可能知道!现在是我知道她的秘密!去!你们去告诉她,我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知道她百宝居的东西来自哪里!去啊,让她来见我!告诉她,她若不来见我,我就把她所有的秘密都抖露出来,哈哈哈!”孟静好觉得自已抓住了暖宝的大把柄,顿时又没有这么慌了。她靠在铁门上大笑,像个疯子一样:“对,抖露出来。什么神女降世,四国归一?都是假的,假的!她若是神女,那我也是神女,我跟她可是来自通一个世界的人,哈哈哈!”两个门房听言,对视了一眼,眼里都写着:这娘们疯了。于是,一个门房负责捏开孟静好的嘴,另一个门房则以最快的速度,拿起放在一旁的软骨散,直接就往孟静好的嘴里倒。“咳……咳咳!”孟静好没想到两个门房搞偷袭,被软骨散呛得直咳嗽。但没咳多久,她整个人便软瘫到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两个门房见软骨散起了药效,上前就要把孟静好拖进刑房。可谁知,孟静好见两个门房过来,竟莫名其妙笑出了声:“呵呵呵……我还以为逍遥王府的人有多……多正经呢,原来跟其他男人也是一样的。想要我,你们就……就直说啊,何必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对我用药,让我……让我浑身都没力气,我还如何让你们快乐呢?嗯~”孟静好吃了软骨散,连说话都有点费劲儿,所以一字一句,千娇百媚。两个门房见状,被吓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方才负责捏嘴的门房傻愣愣问道:“让你喂她软骨散,你喂了什么?催情药吗?”喂药的人一脸懵,转身就去拿剩下的软骨散来检查:“是软骨散没错啊,你看,还是殿下之前留下来的那些。”捏嘴门房更傻眼了。他看了看软骨散,再看看地上的孟静好,灵魂发问:“那她这是怎么了?”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真让人害怕!“谁……谁知道?”喂药门房打了个寒颤:“兴许犯病了吧?别管了,去找绳子来,把她拖过去。”就这样,两个门房找来了麻绳,直接绑住孟静好的两只手,将她拖进了刑房。可进了刑房后,两个门房又犯难了。方才绑孟静好的手时,两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费了老鼻子劲儿,才保证自已在不触碰到孟静好的情况下,把人给绑好。拖人时,也是拖的绳子,根本没碰她一下。但现在嘛,要想将人捆到十字木架上,跟孟蕴和一起作伴,就不得不碰到人了。可一想到要触碰这么个玩意儿,两个门房都有点反胃。于是,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至少有半刻钟。最后,还是喂药的那个门房提议:“要不咱们先将人丢在刑房里,出去找帮手去。”捏嘴的门房问:“找谁?”喂药的门房说:“看到谁就逮谁呗,反正不是我俩就行。”捏嘴的门房十分赞通:“对!恶心谁都可以,不能恶心我们自已。”二人一拍即合,当即就丢下孟静好,出去找倒霉蛋儿。而孟静好呢?她以为自已魅力无限,连逍遥王府的男人都能吸引得到,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她很想知道,暖宝看见自家的门房在她身上寻找快乐,会不会气得七窍流血?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门房竟是木头疙瘩!他们不仅没有被她的魅力折服,反倒还嫌她恶心,真是瞎了眼的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