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徴:“。。。。。。”这孩子的嘴和她妈妈一样。年纪小,但一点委屈都不愿意吃。有仇当场就报。“是舅舅虚,我们家糯糯一点都不胖。”景徴把她举起来转圈,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四周。他抱着陆糯糯走到季牧野面前,露出一口白牙,仿佛第一次见他那般自我介绍。“你好,季先生,我叫景徴,柠姐异父异母但情如同父同母的弟弟,也是糯糯的舅舅。”准确地说。小团子就七八个舅舅,还有三四个阿姨,他们都是陆夕柠的师兄师妹。但他是里面最最最特别的一个!因为他是她唯一的师弟。他对着季朝和季则招招手,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两位小帅哥,你们好。”“我是你们妈妈的弟弟,糯糯的舅舅,四舍五入,你们也可以喊我舅舅。”“对吧,前。。。。。。姐夫?”季牧野眼睛眯起,有种明显的危险感和威慑力。刀削斧刻般的五官,眼眶深邃,鼻梁高挺,侧颜轮廓如凛冽冬风,带着强势又霸道的凌厉。他冷哼了一声。景徴嘴角得意的笑容微微收敛,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被完全碾压了。。。。。。。男人这么凶,活该没老婆!他避开季牧野的视线,举着小团子转圈。小家伙是一点不恐高,格外喜欢和他之间的游戏。过了一会儿。看到景徴额头的细汗,陆夕柠过来接走他怀里的女儿,捏了捏她的鼻尖逗她。“每次都要舅舅举高高,调皮。”小团子搂着她的脖子笑得欢悦,直白表达自己对景徴的喜欢,后者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时间差不多了。景徴送宋贺年回病房休息。陆夕柠带着三个孩子也回了病房,季牧野跟在他们后面并不说话,像他们的保护者一样跟着。其实早在来到ZN实验室的第一天,季牧野就已经拿到了这边的地理坐标。严冬也带着人一直守在实验室的外围。这些陆夕柠并不知晓。到了离开的时间。他安抚好两个儿子,最后看了一眼陆夕柠。后者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汗毛直立,有种被野兽盯着的错觉,她身体微僵,没有回头看他。季牧野坐上了实验室负责接送的车,玻璃是特殊材质打造的纯黑色,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弯弯绕绕半个小时,才来到实验室外围。一排的黑色车子早就整齐停在那,最中间是一辆黑色低调的迈巴赫。严冬面色焦急地看着他从车上下来。季牧野在实验室的这几天,并没有办法及时和外面的人联系。若不是他身上的定位系统没有问题,严冬都要怀疑自家老板是不是被前妻毁尸灭迹了。他疾步走来道:“季总,柳小姐她出事了!”一行人匆匆回到京州,直奔医院。看到柳西西的凄惨现状,饶是季牧野也不由沉了脸,满脸都是被抓破的伤痕。一道道血痕交错纵横,格外恐怖。仔细看来。柳西西整张脸竟然没有一块平整的肌肤。看到他,她嚎啕大哭,眼泪滑落带起肌肤刺痛,她想捧脸却因为疼痛不敢碰触。柳西西哭着对他控诉陆夕柠的恶行。“阿野,我的脸彻底毁容了!”“陆夕柠,她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