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即强硬下令:“验!”俩稳婆拎小鸡似的把护主的春意给扔飞了出去,就在她们要抓住慕容黎肩膀时,稍间里头传出一个老年女子独有的嗓音,带着隐含威势的轻嘲。“呵呵,好生精彩啊!”秦王和卢氏母女皆是一惊,长音居什么时候进了外人?三人转头看过去,竟看到本该在五台山为国祈福的太后娘娘从里头走了出来。顿时一阵眼皮乱跳,赶忙跪下行礼。“孙儿见过皇祖母!”“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太后保养得宜的美丽面孔上平静无波,也不叫起,牵着慕容黎进花厅坐了下来。慕容黎奉了茶水给太后。有了这位绝对尊贵的女子撑腰,担惊受怕了许久的心稳稳落在了腔子里。她冷眼睇向地上跪伏着的人:“案子已经断清楚了,确定本郡与人私通了?”他们本就是设局羞辱慕容黎,逼她自降为妾,怎么可能真的让衙门立案,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呢!又哪里料到太后会突然回京,还出现在这里!秦王敏锐的察觉到事情已经脱离掌控,低着头,不说话。卢氏为了“她”,就不得不主动背锅:“自然是没有的。”“哦?”慕容黎淡淡一扬声,“那么是主审官已将事情始末上禀天听,陛下命你们强闯本郡住处,来验本郡之身了?”卢氏心慌舔唇。因为她知道,如果今日无法坐实小贱人淫荡之名,那么她们擅闯进来、甚至企图强验她,就是以下犯上!有可能还要被扣上藐视陛下、不敬太后的罪名!“没、没有。”慕容黎又问:“那贼子可有说,在本郡的闺阁之中见着太后娘娘啊!”卢氏大惊,抬头看向太后,见她微眯的凤眸威势赫赫,顿时心口猛地一沉:“不、不曾。”又赶忙用一派真诚不已的姿态为自己辩解,“臣妾也是为了郡主的清誉考虑!若是事情真的闹起来,也、也好堵住外头的闲言碎语!”“是么?”太后的反问里带着明显的不信和冷厉,“哀家年岁大了,眼瞎耳聋,住在这七八日竟也没瞧见你们口中的贼子!”卢氏的心跳快从腔子里闯出去。她实在不清楚,太后到底什么时候进的这院子,暗中又查探了些什么,是不是听到她们私下说过的要毁了慕容黎的那些话。。。。。。思及此,冷汗不住冒出来!“不!自然不是!一定是那贼子诬陷。。。。。。!”可是慕容时音又怎么肯允许慕容黎被太后包庇着,这么轻易就脱身?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背着淫乱之名,被人指点辱骂?她龇裂着双目,骤然尖叫出声:“不可能!院子早就封了,防疫属的人就看守在外面,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进得来这里!”“秦王殿下是皇嗣,他的颜面就是皇家的颜面!他的妻子一定得是干干净净的,若是慕容黎不能自证清白,谁也不会相信她没有偷人!太后的话落在旁人耳朵里,也只会被认为是对慕容黎的蓄意包庇!”“太后难道想看着秦王殿下因为她的不干不净,而被人耻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