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吧台旁边看她手中的水"给我也倒一杯。"喝了一点酒,家里又热,他也很渴了。"自己倒。"舒听澜才不给他倒,自顾着自己又喝了一口。水才刚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他浅笑拉过她:"喝你的。"速度之快,嘴里的水瞬间被吸光,她瞪大眼睛:"你恶不恶心"他就笑,双手扶着她的腰稍一用力,把她提到吧台上坐着,他居高临下,"一起恶心!"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低头全部渡到她的口中。舒听澜简直要气死了,她迫不得已必须张嘴,否则水全部滴到衣服上,这个男人是不是变态。"喝醉了"隐隐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没喝醉,只喝了几口。"他依然低着头,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懒散地回答。"没喝醉还这么变态,快点去洗澡睡觉。"她想从吧台上下来,无奈,双。腿被他箍住,根本动弹不得。"酒不醉人人自醉。"从回家看到她那一刻,人就不清醒了,满脑子都是那些事。他承认自己最近有些太上头,大约是小别胜新婚,哦,不,他和她是久别胜新婚,只要单独跟她在一起,就想不了别的事。舒听澜穿的是睡裙,又这么坐着,很多动作得天独厚的便利。舒听澜到底是保守一些,只想一脚踹开他,否则以后无法直视这个吧台,偏偏被他双手抓着双。脚踝动不了,只能看到他蹲下后的头顶。"你清理吧台!""嗯。""明天把吧台换了。""好。"她说什么是什么。第二天清晨醒来,卓禹安又人模狗样到主卧房陪孩子们睡,等他们醒来,假装陪了他们一夜。果然,两个孩子醒来看到旁边的爸爸,兴奋地跳起来缠在他身上,昨晚睡觉没听爸爸讲睡前故事,他们都好想爸爸了。"咦,爸爸这里受伤了吗"舒小荷发现爸爸的喉结上红红的,关心地问。"没受伤,被蚊子咬的。""哦,妈妈之前的脖子上也有,她说是被狗咬的。"卓禹安就笑,想着下回真的要克制,不能再在身上留下痕迹。舒听澜比往常晚了半个小时起来,到餐厅时,特意绕开那个吧台,虽然清理得干干净净,但还是让她无法直视,看一眼就脸红,污染眼睛的程度。卓禹安面无愧色,一本正经说:昨晚吧台的桌布扔了,换了新的。舒听澜这才好点。年前最后一周的工作,律所里完成本年业绩的律师已经开始悠哉悠哉等着过年放假,没有完成业绩的律师则是焦头烂额不敢松懈,希望在年底还能冲一下。舒听澜作为刚来没多久的律师,自然是不敢松懈,一边继续开发新客户,一边处理手中老客户的一些案子。她在H市的老客户,大多数都已经交接给孙律师新招的律师了,唯独易木旸的几家俱乐部和极限挑战馆还在自己手里。这是她和易木旸之间唯一的连接了。但是俱乐部的负责人这两天也跟她打电话,说明年他们会自己招聘法务,不需要再外聘律师顾问了,言外之意就是不再跟她合作。这肯定是易木旸的主意,要切断彼此唯一的关联。"易木旸在俱乐部"她问负责人。"易哥带队去外地集训了,要年后才回来。"易木旸的行踪成谜,负责人也是如实说。舒听澜原本想趁着放年假回一趟H市,见见孙律师师母,再看看易木旸是什么情况,但既然他不在,她便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今天上班,李安娜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她底下的几位律师都问:"蓝律师真带你去卓远科技的年会了""是的,收获颇丰。"李安娜志得意满,去参加卓远的年会,跟卓远的总代理王总见了面,合同敲定,明年开始,她负责总代理公司的法律顾问工作。又加了听鲸金融太子爷的微信,等年后再谈谈合作的事,她的事业可以说是平步青云。哦,对了,还有幸见了卓远科技卓总的演讲,精彩绝伦,让人着迷。几位律师发出羡慕的感慨:"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能跟上李律师的步伐。"大家都默认了她即将成为商业组合伙人。一旁的小新听着着急死了,不时看一眼淡定的舒律师。小新并不知道舒律师和卓总住在一起,只以为两人现在的关系就是前夫前妻的关系,加上之前争夺抚养权还打了官司,料想两人现在就是一起抚养孩子的前妻前夫关系,所以以舒律师的性格也不好意思张口求卓总。舒律师都不提她和卓总的关系,小新自然也不会提,因为不了解实情。舒听澜呢,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跟卓禹安是什么关系,首先,当然不是夫妻关系,已经离婚,而且舒听澜打从心里不想再领那个证,结婚又离婚,太伤了。其次,也不是恋人的关系,自始至终,好像两人从来没有给这个关系下一个定论。所以,确实更像住在一个屋檐下,共同抚养孩子的前夫前妻关系。如果非要跟外界介绍的话,大约最好的身份就是:她是孩子的妈妈,他是孩子的爸爸。舒听澜觉得眼下这样最好不过。孩子们可以享受正常家庭的气氛,和爱他们的爸爸和妈妈一起生活。而她也可以放心拼搏事业,把丢失的时间、机会都补回来。另外与卓禹安的感情因为没有特定身份的限制而变得毫无负担,不必患得患失,这样最好不过了。卓禹安正是了解她,所以也从未逼过她给两人的关系下一个定论,每每在亲密最动情时,他会在她耳边说无数个我爱你,而她只有在看他故意停下来时,想求他继续时才肯说她也爱他,但是往往,等做完,她就翻脸不认账了,不肯承认自己刚才说过这句话,就像一个骗。色的渣女,不主动,不拒绝。太坏了,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今日宜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