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的,她在听易木旸说话时,他就欺身上来,她动弹不得,拿着手机的手又被他固定住,这个人真的坏透了。易木旸在那边问:"孙阅阅的事还顺利吗"问完,等她回答。卓禹安便稍稍松开她,给她空隙回答易木旸的问题,她:"很顺利。"她一回答完,他又欺上来。怕易木旸听见,她不敢有丝毫的抗拒。易木旸问:"开庭时间确定了吗要不要我去森洲陪你"卓禹安松开她,她便回答:"还没有确定,但是应该也快了,你在医院好好养伤,不用来。"这次,易木旸沉默了好一会儿,舒听澜便被卓禹安吻了好一会儿,舒听澜甚至不知道易木旸能不能听到他们交错复杂的呼吸声。她瞪大眼睛,想抗拒,眼里的眼泪慢慢聚集起来,他怎能这么欺负她易木旸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听澜,那天刘姨跟你说的话,虽然是我妈妈让她说的,但也是我的心意。我想,这些话,应该由我亲自说。"他指的是那天刘姨让听澜考虑嫁给他的事。易木旸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郑重其事地开口说:"听澜,我们之间很多事不需重复提,我想我们彼此都懂得。我只想说,我爱你,也爱小朋友们,希望余生能有机会好好照顾你们。""听澜,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易木旸是孤掷一注的,很多事,他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舒听澜依然被卓禹安困在怀里,却听着另外一个男人的求婚告白,这个场景,让她感觉荒谬到了极点。不等舒听澜回答,卓禹安立即挂了她的语音通话。"你做什么"舒听澜怒喝他,却见他全身骤然而起的戾气,如阴鸷看着她。易木旸再拨打过来,被他按断。"听澜,别太过分!"当着他的面被求婚,他能忍才是圣人。他今晚本来真没准备怎么着,她为了孙阅阅的事来森洲,他让崔姐把她安排到同一层的房间,只是为了能时时看到她而已。甚至刚才在电梯里,跟她说那些话,也只是逗她,彼时连吻都没想过,但易木旸的语音通话打来,打破了他的冷静与自持,被刺激到了。他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触碰着她的鼻尖,用极低的声音说:"听澜,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别逼我。"至少在他面前,不要接易木旸的电话,更不要提起易木旸。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在老爷子身边长大,面对的都是这世上最善于玩权谋的人,成年后,自己开公司,在如此激烈的市场上拼出一条血道有了今天的成绩,靠的就是常人没有的手段以及忍耐,一步步走过来的。他一切的好,一切的纯良,都只给了听澜而已。他不会说易木旸半个字的不好,因为是听澜的选择,他相信她的眼光,况且也知道,在她最难时,是易木旸带她走出来,于这点上,他也确实对易木旸心存感激。可他抛开所有身份,他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午夜梦回时,他会忽然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床,就会想,听澜此时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也会和易木旸相拥而眠甚至会有极其不堪的画面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让他嫉妒得瞬间面目全非,所以从不刻意去想那些画面,不想,就当不存在了,否则早疯了。但偏偏易木旸非要这时候打来求婚,存心气他一样,这怎么可能忍,他又不是圣人。舒听澜被他牢牢控制在电梯旁边的墙上动弹不得,这样的卓禹安让她有点害怕,她很少看到他浑身充满戾气的时候。以前只见过两次,一次是两人还没确定关系,她在栖宁出差,在一个茶楼,险些被她父亲以前的部下张涛强。。奸,他从门外闯进来,往死里打张涛,若不是她拉着,恐怕已闹出人命。还有一次是离婚前,在他家,他亲自录了视频,要实名举报他的父亲,他母亲被他气到心脏骤停那次,他在家中也是浑身的戾气,藏都藏不住。所以,他说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她是相信的。"卓禹安,我从来没有逼过你,是你一直不放过我。"她说话的气息里,还有他刚才留下的气息。让他有些心猿意马,距离太近太近了,只稍稍往前一点点,他就能碰到她的唇,他也是这么干的,低头狠狠吻住她,比刚才更加来势汹汹。很多话,他此时不想再说了,到底是谁没有放过谁她对他的所有折磨都是无形的,每天都在让他疼痛。她就像一只刺猬,今天掉下一根刺,扎进他心里拔不走,明天又掉下一个刺扎进他心里拔不走,如果心能打开看,大概早就被扎满了刺,千疮百孔了。像两只困兽,谁也不肯让着谁。"卓禹安,你混蛋!"骂人她不擅长,脏话说不出口,但是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心里亦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到底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卓禹安已豁出去了,松开她时,他忽然说了一句:"听澜,你不能这样,我是孩子们的亲生爸爸。"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留下这个重弹后松开她,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这层楼,其实一直是他一个人独住,所以刚才的行为不会有外人看见。舒听澜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惨白,大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她厉声叫他:"卓禹安!!!"她的声音是无法抑制的恐惧,在这个走廊上来回的飘荡着,腿都软了。卓禹安顿在门前,听到她的声音,回头看她:"听澜,我刚才说了,我不是一个好人,所以别逼我,我不忍心伤你。"说不忍心伤你的人,却说着最伤你的话。"卓禹安,你混蛋,你想做什么。。你要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想要你和孩子们。" 今日宜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