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程龙看人看事,那是别有一番功夫,不然也不能在20多岁是就靠融资坐上了华夏首富的位置。赵东来仅仅是流露出片刻的为难神情,便已经被郑程龙捕捉了去。 "呵,怎么是不是不敢拿我怎么样,又怕向上司交不了差" 郑程龙不认识赵东来,事实上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自负,对于包海宁张奇民之外的临海官场,他压根懒得去了解。这也体现在他竟然不认识韩梓宇上面来。 赵东来被郑程龙说中心事,眉头微微一皱,对郑程龙更加讨厌了,若不是实在拿不准怎么处理他合适,说不准就要先给他来一套"法式SP韩梓宇"。 "郑少,你还是安静坐着的好,咱们谁也别为难谁。" 郑程龙笑了,笑的尤其开心,他此时已经完全明白,眼前这个警察,已经被他的身后的郑家吓到了。 拉大旗作虎皮,这时郑程龙的有一项拿手绝活,眼看对方已经投鼠忌器,不乘胜追击一把,那就不是他郑程龙了。 "这位警察兄弟,你这话说的我爱听,谁都不容易,不如你给我把这铐子先下了,咱们也算结个善缘,以后你有用我到郑某人的地方,只要一声招呼,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郑程龙嘴里说的花哨,心里却是一副不屑的态度,此时的赵东来没有穿警服,而是一件休闲夹克衫,郑程龙下意识的将赵东来认为成了一个便宜刑警,如果真知道赵东来时临海公安局长,他说话那就客气了。 当然,这边赵东来也笑了。"哈哈,能被郑少抬举,那也是我的荣幸,"看了看郑程龙的小身板,赵东来也不认为郑程龙可以搞出什么事情来,于是起身将郑的背铐开了。 这背铐十分磨人,时间一久,就会令人肩膀酸痛无比,因此上背铐,是一种打磨犯人心智的惩戒方式。不过赵东来不认为郑程龙这种人嘴里能掏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也就免了这一道。 郑程龙恢复自由之后,连忙揉了揉手腕和肩膀,之后才看着赵东来笑道: "兄弟怎么称呼啊,等我出去之后,一定重重的报答兄弟。" 报答是假,收买是真,话说在临海,郑程龙还真没有个公安局的眼线,毕竟是最强大的权力机关之一,能顺手收个沿线的话,郑程龙还是十分乐意的。 赵东来听到这家伙竟然想收买他,顿时乐了。 "怎么,郑少打算送我点啥吗女人还是银行卡我可告诉你,房子车子我可不缺。" 赵东来话里带刺,郑程龙当然听得出来,不过只要有机会,试试总不是坏事,就算不成又如何,说句话的事情而已。 "嘿嘿,兄弟,你这话就外道了,干嘛要选,鱼和熊掌难道就不能兼得吗兄弟这么抬举我,别说鱼和熊掌,就是你想要熊和鱼掌,郑某人等腰想办法给你搞到!" 赵东来脸上是笑,心里却恨不得一巴掌护在郑程龙的脸上,到了赵东来这个级别,对钱已经失去了任何兴趣,能让他动心的,只能是职位,换句话说,用钱来收买赵东来,本身就是将她和那些芝麻绿豆官放在了一起作对比。 试想一个省会城市的公安局长,手下管着三个分局,几十个派出所,更有交通大队和下属十来个县市的车辆,经费调配,钱呵呵。女人,我呸! 哪一年警校毕业的小姑娘差劲了 不等赵东来搭腔,电话铃声笑了起来,当然不是郑程龙的电话,再被抓起来时,郑程龙的电话就已经被两个武警战士收走了。安静的审讯室里电话铃声十分显眼,赵东来拿起电话一看,连忙接了起来。 "喂我在审讯呢。"当着郑程龙的面,赵东来自然不会多说。 对话对面随即传来韩梓宇波澜不惊的声音: "包书记说了,适当教育一下,免得在搞出事情来。" 话很简短,说完就挂了电话,但话里"包书记"三个字,却让赵东来顿时热血沸腾,包书记都下话修理郑程龙了,那他赵东来还不为民除害 "咳咳,"赵东来眼睛整的很大,手也有点激动的轻颤这挂了电话,说实话,做警察这么多年京城来的大少,他还真没打过呢。 另一边,郑程龙看赵东来放下了电话,立马继续开始他的"说服":"我说兄弟,做人就得懂得变通,俗话说的话,会拐弯的小鸟有洞钻,嘿嘿,给我郑程龙做朋友,绝对不会吃亏了的!哈哈……啊——!" 说到这里,郑程龙抬手想拍两下赵东来的肩膀,可手刚伸出去,都没看清怎额回事,就感觉胳膊出来一阵剧痛,随后就感到胸口像被汽车撞了一般,眼前一黑,就直接飞了出去。 赵东来在部队时就是全旅搏击冠军,一双"铁砂掌"闻名西南军区,就算练过的特种兵吃这一掌,都的龇牙咧嘴,更何况郑程龙这个大少爷。 郑程龙趴在地上,只觉得胸口的肋骨像是全都碎了一般,有无数的虫子在里面咬他,这种感觉,他还是第一次尝试。 看郑程龙趴在地上不起来,赵东来干脆笑着走了上去。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不但能给郑程龙打爽了,还能保证验伤验不出来大毛病,这可不是他一个人才会的绝技,只不过这两下子在赵东来这个局长手里,玩的更加熟练罢了。 "呵呵,郑少,干嘛坐累了,想趴在地上休息会"说着,赵东来一把将郑程龙拎了起来。 "不是要送我熊和鱼掌吗哈哈,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要送我鱼掌,我也不能含糊,只不过我们郑少那么阔气,还是老老实实送你点熊掌好了。" 话音刚落,赵东来又是一把拍在郑程龙的肩膀上。不等郑程龙反应,就感觉到肩膀想被大铁锤锤了一般,整个肩膀都要碎了! "啊!"下意识的一声惨呼,郑程龙再次搭在了地上。 这一次,郑程龙是真的爬不起来了,不但爬不起来,胸口和肩膀传来的痛楚占满了他的脑子,脑袋里出了一片空白之外,连骂娘的话都想不出来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