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姜酒回谢凉舟消息:“我必须治好她,唯有她醒了,我才能抓住她的把柄,洗刷掉我害她的罪名,要不然这事不会轻易善了,你照我的话做。”谢凉舟也知道姜酒说的是个办法,苏怡宁成植物人,他们想找到她算计她的证据都找不到,若是她醒了,机会倒大一些。“等她醒了,我第一时间监控她的手机,务必找到她害你的证据。”“好。”对面谢凉舟担心一件事:“我和他说没问题,但是你怎么出现在他面前呢?”“我会妆扮一下自己的外形,不让他发现我是姜酒。”“就算这样,你也没办法分成两个人啊,”现在姜酒就在陆时宴身边,怎么同时变成两个人呢。姜酒想了一下发消息:“这事我会想办法的,你帮我先联系他就行。”“行,”谢凉舟不再多说什么,他和姜酒接触了足有两三个月时间,知道她虽然外形又乖又软又好看,但事实上主意很正,决定了的事情不轻易改变。姜酒跟谢凉舟道了声谢后,正准备把自己和谢凉舟之间的聊天记录给删了,对面谢凉舟又发了个消息过来。“对了,九九,我寄了个智能手表给你,这款智能手表是我和几个室友研究出来的新型智能手表,不但可以看时间,最主要它内嵌了摄像和录音系统,只要你在旁边转动一下,就可以实时摄像和录音。”姜酒医好了谢凉舟,不亚于他的再生父母,那时候的他心灰意冷,只想一死了之,是姜酒把他从黑暗的地狱中拉了上来。他一直想为姜酒做些什么,可惜她被陆时宴要胁的时候,他帮不了她。那之后,谢凉舟一直和室友做研究,终于研究出这款智能型的手表,随时随地的可以摄像和录音,而且目前这款手表还没有申请专利和上市,没人知道。姜酒听了谢凉舟的话大喜,有了这款手表,她一定可以逮住苏怡宁害她的把柄。“舟舟,谢谢你了,回头解决了这事,请你吃饭。”对面谢凉舟清俊无双的冷颜上展露出了一抹笑意:“好,我等着。”两个人断了信息,姜酒第一时间删掉了自己和谢凉舟的聊天记录。她删完和谢凉舟的聊天信息后,又打算删了自己和周锦的聊天记录,只是没来得及删,门外有人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姜酒吓了一跳,掉头望向门口,发现从门外冲进来跪在地上的竟然是苏家两父母。苏父苏母眼泪直流,不停磕着头,一边磕一边哀求。“酒酒,爸错了,求你帮爸和陆总求个情,别让他断了华泰药业的销售渠道。”“酒酒,以前我们对你不好,以后爸妈一定会对你好的,你帮爸爸妈妈一把好不好?”苏父苏母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可惜姜酒半点不感动,她冷淡的望着跪地哭求的苏父苏母。“你们之前不是说想替苏怡宁报仇,把我送进监狱吗?现在又来哭求我做什么?”苏父苏母心里恨得滴血,却不敢表露出来,华泰法务部的人打了电话过来,顾氏那边已经和他们联系了,要解除两家合约。现在市场上很多药比他们华泰药业好,顾氏早就不想用华泰的药了,不过看着陆时宴的面子,勉强没有断了这份合约,现在陆时宴发话,顾氏立时便行动了。苏父苏母知道,若是华泰断了顾氏这条销售渠道,必死无疑。他们只能过来求姜酒。虽然江城人人说陆时宴娶姜酒是为了报复她,但是苏父苏母总觉得陆时宴对姜酒不一样。如果是为了报复她,为什么不把她送进监狱,而要留在身边呢,依他们所见,陆时宴分明是喜欢姜酒的。“酒酒啊,你是爸妈的亲骨肉,华泰是苏家的产业,也和你你息息相关啊。”姜酒不客气的冷笑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待在苏家六年,可是赔了你们八十万,事实上我在苏家六年吃用有八十万吗?”苏父脸僵了僵,飞快的开口道:“酒洒,那八十万爸还给你,别外爸把名下的股份分你百分之五,以后你什么都不做,就能拿到分红,这不比上班强吗?”苏母听了苏父的话,飞快的望向了苏父,脸上神色明显是不愿意。病房里姜酒嘲讽的咧了咧嘴,真当她稀罕什么百分之五的股份。“不用了,我眼皮子还不至于那么浅,你们走吧,求我没用,我在陆时宴这边的情况,你们应该很清楚,还有以后别来找我,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苏父苏母哪里肯走,大哭着耍赖:“酒酒,你是我们亲生骨肉,怎么就没了关系呢,你帮我们求求陆总,爸妈相信,只要你求了,陆总一定会答应的。”“是啊,酒酒,你去求陆总,他一定会答应帮华泰一把,你。。。。。。”门外一道冰寒的声音打断了苏母的话:“谁说她求我有用的?”陆时宴踱步走到苏父苏母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冷蔑的说道。“你们可真高看姜酒啊,还让她求我,你们觉得她求有用吗?”苏父苏母看到陆时宴,顾不得理会姜酒,大哭着哀求陆时宴:“陆总,求你看在怡宁的面子上,给华泰一条活路吧。”“是啊,怡宁醒过来的话,知道华泰没了,一定会伤心的,陆总,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帮华泰一把吧。”陆时宴并没有多少耐心应付苏家两个老的,他直接沉下脸冷声:“有这时间哀求,不如自找活路。”陆时宴说完命令外面的林润:“把他们拖出去,去和仁爱医院的人说,以后苏家人不得进入这一层。”林润应声从外面冲进来,把苏父苏母往外拖。苏父苏母张嘴便想骂人,但想到陆时宴的为人,到底止住了,只剩下哀求声。“陆总,你太狠毒了,一出手就要我们苏家一家子的命,你这和杀人有什么分别。”“你这样断人生路,就不怕遭到报应吗?怡宁眼下还躺着,你就不能为她积点德。”病房里,陆时宴听到苏父苏母的话,脸色越来越冷,戾气遍布周身。他抬眸望向对面的姜酒,慢慢开口:“你要不要为他们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会同意给苏家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