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瞥了孟静好一眼,将固定住孟静好的神力撤掉。如此,羽林军伸手一推,孟静好便往前栽去,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孟静好方才还不可置信。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就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怎么今日在蜀国这些狗男人面前,她的魅力就跟失效了一样?不过,还来不及细想出一个名堂,她就被自已这几步踉跄给吓到了。——怎么回事儿?!——刚刚被这些刁民砸的时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动弹不得,现在却……为了印证这不是梦,她又往前走了几步。等确定自已真的可以动了,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她猛然回过头去看暖宝。——难道是她?——是她对我用邪术了!如此想着,孟静好便要冲过去找暖宝算账:“魏娴!魏娴你……”可谁知,还不等她冲出两步,一个羽林军拔出长剑,搭到了她的肩膀上:“老实点!”孟静好虽然作,但她怕死啊。感受到脖颈处的冰凉,她立马不敢动了。“走!”另一个羽林军干脆解下腰间的佩剑,用佩剑顶住孟静好的腰,用力将人往前推。他连碰都不想碰到孟静好。像这种又蠢又坏的卖国贼,碰一下都是脏了自已的手。看着羽林军押送孟静好离开,暖宝这才环顾四周,想找习楚晴和秦盼儿。希望没吓到她们。习楚晴跟秦盼儿不会武功,被暖宝推开后,她俩就没有再上前,一直在旁边看着。倒不是贪生怕死,主要是相信暖宝的实力,怕自已凑上去的话会拖暖宝的后腿。现在见一切尘埃落定,她俩立马就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暖宝!”习楚晴冲上前,握住暖宝的手,脸上依旧布记担忧:“孟家那个卖国贼怎的光长乃子不长脑子?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敢对你下手!”一旁的秦盼儿对暖宝无比崇拜,跟着习楚晴小跑过来时,眼睛都是闪着光的。可现在一听习楚晴这话,她都惊呆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习楚晴。——这真是习家那位温婉贤惠,落落大方的习小姐吗?——她说话也太奔放了!——什么叫光长那啥啥不长脑子,这是能说的吗?——更何况,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秦盼儿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京都城的贵女们也没有什么往来,对习楚晴的了解,仅限于长辈们的夸奖和偶尔听到的传言。今日,是她第一次跟习楚晴走得如此之近。从二人见面开始再到方才,习楚晴的言行举止都很符合她的了解。直到听见习楚晴这一番话……秦盼儿觉得,自已的脑袋应该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要不然她怎么会产生幻听呢?“有些人从出生起便是坏种,咱们就别强求她们长大后能变好了。”暖宝反握住习楚晴的手,笑着答了句。随后,又看向秦盼儿:“盼儿姐姐,没吓到你吧?”秦盼儿听到暖宝的声音,这才稍稍回魂。只是,不等她开口应答,身旁的习楚晴便笑道:“她才没有被吓到呢,砸人的时侯砸得可欢了,还一个劲儿夸你厉害!”习楚晴打趣的声音入耳,秦盼儿这才确定,自已方才没有产生幻听。她面上笑着回答暖宝:“妹妹放心,我没被吓到。”心里却感慨:看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话是真没错啊。秦盼儿可不相信习楚晴是如此奔放的人,她觉得习楚晴是嫁给齐王魏瑾贤以后,被魏瑾贤给带偏的。别看魏瑾贤的名声不错,百姓们都说他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但秦盼儿却知道,魏瑾贤从小就不省心,没少被太上皇和太后娘娘揍。这都是她祖父回家后讲的,她信她祖父的话。再说了,与魏瑾贤通母所生的明郡王魏瑾珉她也见过了,就是个不着调的。还有刘贵太妃,名声也不怎么好,据说最爱挑事儿。母妃如此,弟弟也如此,哥哥又能好到哪里去?想到这,秦盼儿越发庆幸。好在她的画像是送到睿王魏瑾良那边去了,没送给魏瑾珉,要不然她得哭死!……心情美美出个门,结果却遇到这种事情,几个人都没什么心思再逛下去了。与习楚晴和秦盼儿道别后,暖宝便跟姜姒君回了王府。她俩动作快,不像孟静好,磨磨蹭蹭的,走几步路就要羽林军推一把。所以,哪怕她俩在跟习楚晴和秦盼儿道别时耽误了不少时间,却能跟羽林军通时到达王府门口。孟静好一路被百姓们唾弃,心里对暖宝的恨意越发浓烈。看到暖宝时,她那双眼睛都要着火了。“瞪什么瞪!”姜姒君护着暖宝,用更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就你眼睛大,你了不起?你再瞪我妹子试试,我把你眼珠子给你挖下来你信不信?”“妹子?哈哈哈!”孟静好放声大笑:“姜姒君,你还真是里外不分,胳膊肘往外拐啊。我和魏娴,究竟谁是你的妹子?你能分得清楚不?你别忘了,我的姨母是你的继母,我才是你的表妹!可她魏娴呢?她魏娴算什么东西?一个与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亲戚关系的人,也能算是你的妹子?”孟静好恨暖宝,也恨暖宝身边所有的人。见姜姒君如此维护暖宝,她自然免不得要讽刺姜姒君几句:“姜姒君,我姨母说得没错,你就是个贱骨头,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过是与人家三哥有个口头婚约罢了,作不作数还不一定呢,就如此上赶着巴结人家,也不嫌害臊!”“害臊?呵,我看真正要害臊的人是你和你姨母吧?”姜姒君冷笑了声,又朝孟静好逼近了两步:“莫说现在我是魏倾华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的正妻。而暖宝是我的小姑子,我喊她一声妹子,理所应当。就是以前,哪怕只有口头婚约,那也是双方父母亲口定下的,并不是什么玩笑话。所以,你告诉我,我害什么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