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刘贵妃和魏瑾贤,就不得不提一下蜀国皇帝了。自从暖宝去了南骞国后,蜀国皇帝才是真的惨啊!宫中众妃嫔和几位皇子被嫌弃算什么?见过一国之君被嫌弃的吗?辛辛苦苦处理完政事儿,就想着去陪陪老母亲,以尽孝道。结果呢?人都到慈宁宫半个时辰了,老母亲才发现他的存在。“哎哟!哀家就说嘛,哀家手气一向很好的,今天怎么会接连点三次炮?合着是有个晦气的东西坐在哀家身后,把哀家的财神爷都吓跑了!”晦气的东西听了这话能怎么办?又不能反驳老母亲的话咯。只能笑呵呵点头:“是是是,母后说得对,儿臣晦气,儿臣坐远些。”当然了。若是只在慈宁宫被嫌弃,蜀国皇帝倒也没多郁闷。毕竟自家母后到了这年纪,可不就是一个老小孩吗?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整个后宫的人,现在都把他当成空气?堂堂一国之君啊,不应该是众人争抢的对象吗?怎么他的后宫却……去坤宁宫,坐都没得坐,皇后就说:“哎哟,皇上今日来得不巧,臣妾正要去慈宁宫陪母后打马吊呢。”wp去咸福宫,坐倒是坐了一会儿,就是屁股还没坐热,端妃便开始下逐客令,笑道:“今日臣妾就不留皇上用膳了,还得赶着去陪太后娘娘呢。”行吧。有了坤宁宫和咸福宫的经验,到永福宫时,皇帝专挑了晚上去。结果?永福宫更过分!人家早早熄灯躺床去了。皇帝想让刘贵妃服侍他更衣,刘贵妃说什么?“皇上自己更吧,臣妾今日打了一天马吊,手指乏力得很。”言毕,一轱辘翻到里头去,打着哈欠语出惊人:“您更完衣早点睡,不要对臣妾动手动脚啊,臣妾明日还得去慈宁宫呢。”本来有点什么想法但尚未来得及动手动脚的皇帝,瞬间萎了。——朕的后宫怎么了?好嘛。既然皇后和刘贵妃,还有端妃几人都忙着尽孝,那他也不好出言责怪。位份高的女人没空,那就去找位份低的咯,也算给她们一些表现的机会儿。可事实上……位份低的女人,好像也不需要他给机会儿哈?因为不管他走到哪里,看到的都是马吊桌,听到的也都是搓马吊的声音。当然了,偶尔也会遇到几个不搓马吊的。但她们沉迷针线活无可自拔啊!绣完帕子绣枕巾,绣完枕巾绣荷包,绣完荷包又绣被套、鞋面、摆件!总之,总有绣不完的东西。偏偏他还不能问,也不好与这些女人置气。因为人家理直气壮啊!打马吊的妃嫔说:“这马吊还是小郡主教的呢,说是要大家伙儿都打起来,才能让宫里头有个好氛围,帮着太后娘娘多动脑。小郡主还说了,宫里头会打马吊的人越多越好~如此啊,太后娘娘想换人陪时,大家伙儿才能补上。”搬出暖宝不止,还要搬出魏瑾贤:“皇上您瞧瞧?这马吊牌还是二皇子殿下卖给咱们的呢,可不便宜~”绣绣品的妃嫔说法也差不多。“皇上,不是咱们不想陪您,实在是手头的活儿多!这绣品是小郡主和二皇子殿下的买卖,耽误不得。您瞧瞧~现在他们俩的买卖做得多红火啊?能把绣品交给咱们来绣,是看得起咱们。”魏瑾贤如何,皇帝是不管的。但说到暖宝,他就泄火了。没办法。谁让暖宝是他的宝贝疙瘩呢?他能怎么办?宠着呗!于是乎……宠着宠着,他变得更可怜了。莫说是平常去后宫没人搭理他,就是每逢十五必须得皇后侍寝时,皇后都会来一句:“不如皇上今夜去看看别的妹妹?臣妾头疼得很,恐怕不能伺候皇上了。”皇帝瞟了皇后一眼,负气爬上了床,把被子一卷,直接丢给皇后一个后背。——头疼?——白天去慈宁宫打马吊时不是精神得很吗?哦,还有中秋节。以往的中秋节,后宫妃嫔们不知道多期待。因为每一年的这个时候,宫里都会设宴。即便众妃嫔们知道,十五月圆之夜,皇帝总要去坤宁宫的,但这并不影响她们献艺争宠,借此机会得到晋升。所以啊,每一年的中秋宴,妃嫔们都会使尽浑身解数,只为皇帝多看她们一眼。可今年呢?一个献艺的妃嫔都没有!一!个!都!没!有!没有就没有吧,宫里也不缺琴师和优伶不是?随便挑几个出来,这中秋宴也能办得有声有色。哎,可人家皇后偏不。什么丝竹歌舞,饮酒赏月?那都是老把戏了。今年,皇后要玩点新鲜的,直接把马吊桌搬到太和殿,举行了一个打马吊比赛。皇帝脸都绿了。但奈何一到点就要睡觉的太后,竟格外精神,非要参加比赛。皇帝心中再不悦,也只能坐在宴席上陪着。行。陪就陪嘛,谁让对方是自己的母后呢?可一边要他陪,一边输牌了又怪他晦气,这简直太伤人心!偏偏怪完他以后,还非要忽悠他出彩头,彩头还不能小,这……真当他是冤大头?说实话。处理政务多年,皇帝的脑子都没迷糊过,可现在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混成这样了?——暖宝啊暖宝,你赶紧给皇伯伯回来吧。——看看你带的这些虾兵小将,造反都要造到皇伯伯头上了!不管皇帝心里多郁闷,远在南骞国的暖宝都是听不见的。只是近在眼前的魏瑾贤,似乎有点危险?尤其是中秋宴上,皇帝看到魏瑾贤笑得跟只狐狸一样,得意又狡黠,心里就不大痛快。——你老子都被嫌弃得不像一个皇帝了,你日子倒是过得舒心。于是,一个下令,便命人盯紧了魏瑾贤,要人把魏瑾贤的一举一动,全部如实汇报。魏瑾贤最近也是有点飘了。以为开马吊店和卖绣品的事情在慈宁宫那边过了明路,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买卖。故而,有一次去阳惠城处理百宝居分号的事情时,就大意了些!大神六月是一只猫的团宠郡主小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