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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文学>带球跑后前夫要和我复婚安言 > 第2章 顾时衿,会喊救命吗(第1页)

第2章 顾时衿,会喊救命吗(第1页)

她又梦到了见傅裕琛的第一面。那天,她刚转进新学校,放学时,顾明珠骗司机说姐姐已经回去了,我们走吧。她一个人在学校门口等顾明珠到天黑,碰巧又遇到找顾明珠麻烦的社会哥们,他们说逮不到妹妹,姐姐还债也是一样的。他们围着她,烟头落在她秀丽的黑发上,猥琐地想上手解她的衣服。顾时衿害怕极了,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服。傅裕琛就是那时出现的,背对着月光,坐在墙头上肆意地弯唇问她:“顾时衿,会喊救命吗?”……她醒来时,无端的苦涩感从胸口蔓延开来。佣人哐当一声推门进来:“顾小姐,少爷在楼下等你。”当她打开车门时,就见傅裕琛玩味地朝她勾唇。车里,更是弥漫着低压。“怎么了?”她问。男人面上讥讽的笑容更甚:“你会不知道?”刚睡醒的顾时衿有点发懵:“我知道什么?”“又向老宅告状,小阿衿,你可真是好本事。”傅裕琛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声线平淡,听起来像夸人的话,顾时衿却是知道他在生气。她只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告状了?”“明珠说她回来的事情只告诉了你,一早上傅女士就夺命连环让我带你回去,不是你告的状还是什么?”还是什么?还能说是什么?问她啊!是无妄之灾呗。顾时衿在心底诽谤。她快速地去翻顾明珠昨晚发的朋友圈,估计整个港城的人都知道她回来了吧,还把这大帽子往她头上扣。点开顾明珠的朋友圈,却发现动态不见了,顿时有股生气又无力的感觉。转头想和他解释,他一脸无欲交谈的模样,让顾时衿泄了气。算了,说了又怎样。他从不信她。一路无话,直到驶入傅圆路,她右眼突然狂跳不止,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不安。像是印证她的猜想一般,森森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停车。”傅裕琛轻挑了下她耳垂边的发丝,恶劣的笑容扩大:“小阿衿自己跑回去吧,我在老宅等你。”顾时衿慌了神:“还有那么远我怎么可能跑回去,傅裕琛你不能这样。”保镖直接把她拖下来,男人关上门,靠着车窗上对她笑得玩味:“下次再告我们明珠的状可不就是跑着回去了。”车一骑绝尘地从她身边驶过。溅起的灰尘呛得她咳出了眼泪。顾时衿打开导航,立即行驶还有三十公里。看着望不到头的道路,手抓着手机微微地颤抖,心绷得生疼。傅圆路,顾名思义就是通往傅圆的路。傅家的老宅叫傅圆。而这条路上在这个时候除了傅家的车,根本不可能有车经过。傅裕琛为了顾明珠,对她真够狠的。是不是她就这样走回去,他气就消了,也就不会提离婚的事情了。三十公里,倒也比顾家的处罚来得容易些。这样想着,顾时衿脚下倒也轻快不少。身后忽然传来轰鸣声。难道是傅裕琛又回来了?她欣喜地看向来人,脸上划过一丝失落转而为疑惑:“你怎么在这?”傅流年忽略她的变化的神色:“妈让我回去吃饭,要我捎你一程吗?”腿上走得发软,她不好意思地点头:“那就谢谢你了。”坐上他的车,整个人都得到了解脱。“你笑什么?”傅流年歪头问她。他和傅裕琛长得完全不一样,人畜无害极了,不似他哥那般痞帅模样。不过他和傅裕琛是同父异母,不一样也正常。顾时衿真情实意道:“笑你是我的大福星,我都想给你磕几个。”他被她逗笑,忍俊不禁:“不用不用,你请我吃饭就好。对了,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路上,家里的司机呢?”问到这个,她耷拉着一张脸:“显而易见,我被你哥扔路上了。”傅流年认真地评价:“那他可真不是个男人。”顾时衿给他竖大拇指:“你说得对。”两人聊得很愉快,当看到傅圆两个字时,她的笑容收了起来。“走吧,行刑。”她几乎生无可恋。走进大厅,当傅裕琛瞧见她和傅流年一同进来时,原本弯起的弧度变成了阴鸷:“顾时衿,滚过来。”言语里像是淬了冰。端庄坐着的傅母脸上也出现了裂痕:“谁让你回来的?”问的是傅流年。顾时衿疑惑地转头看他,不是说母亲让他回来的吗,耳边又传来冷嗖嗖的声音:“顾时衿,别让我说第二遍。”她只得收回目光,硬着头皮走到傅裕琛身旁。“顾时衿,我对你太好了是吗?”他几乎嗤笑出声:“你可真能耐,敢坐他的车回来。”咬牙切齿的气息。有什么不敢。傅流年温和地问:“母亲,我为什么不可以回来?”叫母亲时,顾时衿瞧着傅母都要把茶盏捏碎了。最后,傅母也只是轻飘飘道:“既然回来了就一道吃个饭吧。”饭桌上,在傅母第一百零八次看过来时,顾时衿已经汗流浃背了。终于,傅母开口:“听说,顾明珠回来了,你们要离婚?”四个人都放下手中的动作,三人齐齐向她看过来,傅裕琛眼神危险,傅母是探究,傅流年可能是吃瓜吧。她是真不知道傅母怎么知道的,只能点头。“你怎么想?”傅母问她,顾时衿权衡着答:“我不想离婚。”于是傅母横了一眼傅裕琛:“既然阿衿不想离婚,再让我发现你和她提离婚,那个废双腿的小三我也不介意她双手也废了。”顾时衿低着头不敢看傅裕琛,倒是听见傅流年来了句:“走了。”无人在意他的话。她提心吊胆地吃过饭就想溜。却被人提住后脖颈。腰也被扣住,鼻息间尽是高山雨后的木质香,来人在她耳后说话:“小阿衿,今天的账还要一笔一笔的算。”顾时衿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但是被他带到车上毫不留情地撕衣服时,还是忍不住抓着他发烫的手,染上哭腔:“有人,不要。”他又换上那副眉目慵懒的姿态,高高在上地拂去她眼尾的湿润。指尖是热的,贴上她的脸,灼人。“有隔板,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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