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前走去了。薄亦沉看着少年的背影,削薄的唇畔不自觉地勾出了一抹笑意。虽然少年和小女孩身处恶劣的环境,但他却在两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他甚至有一种他就是少年本人的错觉。他正要跟上前去,就醒来了。天已经亮了。坐在书房大班椅上的薄亦沉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贵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回想着醒来之前做的梦,却发现那个梦变得模糊起来了。他只记得少年杀死狼王,引走其他狼,救了小女孩和小女孩说长大后要嫁给少年的模糊画面,其他的想不起来了。虽然是梦,但醒来后的薄亦沉回想梦中的场景,却莫名地觉得熟悉。仿佛那是他年少时去过的地方。梦中的小女孩也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好似他在现实生活中见过那个小女孩。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小女孩的样子。并且他一深想,头便疼了起来。就在他轻揉眉心时,薄邪走了进来。“表哥,你醒啦?你没事了吧?”薄亦沉没回。薄邪走到了薄亦沉的书桌旁,盯着他问:“是不是没睡好?你去卧室补个眠,南南我会照顾。”“不用了。”薄亦沉顿了下,接着说:“别把我昨天跟你说的话当耳边风,如果你敢辜负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表哥,我想了一晚上,我想明白了,我对纪女侠只是单纯的欣赏和敬佩,仅此而已,我对她没有一丝男女之情,以后也不会发展出男女之情。我知道你喜欢她,你别放弃,继续追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总有一天你能打动她。”薄亦沉未语,绕过书桌,往书房外走了。……靳家,靳老夫人卧室。“妈,我是玉颖,我回来了。”靳玉颖坐在靳老夫人床旁,紧握住靳老夫人的手,双眼担忧地看着床上的靳老夫人。靳玉颖和她的丈夫沈明耀刚回到靳家不久。夫妇二人从女管家嘴里得知靳老夫人晕倒了,立马上楼去了靳老夫人卧室。靳老夫人还没醒过来。靳心蕊为表孝心,在靳老夫人房里守了靳老夫人一整晚。这期间,靳少琛五兄弟都劝过靳心蕊回房休息,靳心蕊死都不肯。五人无奈,只好陪靳心蕊守着靳老夫人。因此在靳老夫人卧室里的,除了靳老夫人和靳玉颖夫妇,还有靳心蕊几人。床上的靳老夫人没有反应。靳玉颖抬头看向靳心蕊几人问:“你们奶奶是怎么晕倒的?”靳心蕊低下头回,一脸愧疚地说:“是我的错,是我害奶奶晕倒的。”“到底怎么回事?”靳玉颖问。靳心蕊哽咽着声音说:“事情要从我给亦沉发信息说起。哥哥们查到妹妹跟很多男人……睡过,还做了别人的情妇,甚至可能染病了。妹妹和亦沉走得很近,我怕亦沉被妹妹传染上,便发信息提醒亦沉。”“不料他不但不领情,还让人拍短剧抹黑我和哥哥们。我和哥哥们名下公司的股票因为这突然爆出来的利空消息跌停了。不仅如此,薄亦沉还请了操盘手搞乱股市。我们买的股票全部跌停了,我亏了七亿,奶奶亏了三亿。奶奶知道以后,受不了这个打击,晕了过去。都怪我,奶奶让我查看她的股票时,我不应该跟她说实话的。姑姑,我害了奶奶,你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