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身子满意,只要没有踩着他的底线,多少纵容些。
“野猫。”
慕容黎缩在一旁瞪他,又怂又凶。
他要是次次都这样不管不顾的咬,也不用那人渣和二房的人弄死她,就已经被外头人的唾沫给淹死了!
好在还是等到了他答应了句“尽量”。
***
深夜。
萧靖权坐在屏风后的琴案前看卷宗,慕容黎则窝在临窗的通炕上看脉案纪要。
安安静静的,也没什么交流,但在烛火微黄的光晕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温馨缱绻,叫推门进来的春意错觉以为里头那姿态随意的男子是她家姑爷!
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下。
小丫头用力摇了摇头。
叹息自己想太多,但凡九皇爷对自家主子有那么一丝一毫的男女之意,都不会这么对她!
将汤药端给了萧靖权,便立马退了出来,凑到主子跟前小声道:“临护卫刚才同我说,桃夭后在大伙儿睡下后偷偷出来,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
慕容黎想到白日里被她瞧见了屋子里情形,心头不由微微一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传到二房耳朵里了。
忍不住透过屏风瞪了男人一眼。
萧靖权似有察觉,轻笑了一声,换了个更适意的坐姿继续看卷宗。
慕容黎更恼了,跑进去照着他的小腿踹了一脚。
解了气才问春意:“她又做了什么?”
春意目光灼灼:“我按着临护卫说的,去看过了,埋了好些脏东西!”
“小厨房后墙的砖缝里、东墙梧桐树根下、花厅前台阶下、西侧蔷薇花树下,都埋了!是血咒!咒人暴毙的血咒!埋得极为隐蔽,寻常就算站在那儿也不会想到藏了腌臜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