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算起来,我曾经遇到过最难解决的事件其实就是那场幻境了,我本该被永远囚禁在那场梦中的,当然我也心甘情愿。可是那狗日的姓曹的居然也来了,让原本趋近于逻辑自洽的梦境变得异常违和。——执行部长许灿回忆录。。。“你怎么在这!”眼前之人正是嬉皮笑脸的曹烛。“我是你二哥许烛啊!你睡糊涂了?”许灿被荒诞感包围,瞬间与这个温馨的场景失去许多亲和度。因为自己没有哥哥,曹烛是硬插进来的角色,所以让一家三口的故事变得有些不伦不类。“等等,二哥?”曹烛走进房间捂住许灿的嘴,然后拿出一个相框。那是三个少年的合照,曹烛在右边,许灿在左边,而中间是一个被扣掉脸的人。“许灿,你听我说,咱们现在处在一个不明幻境里,我比你早醒来六个小时,己经知道这里是用你的记忆构建的了。而我有你的资料,我知道你是独生子,本来我强行跟进来改变某些点就己经是不合理了,可我突然发现咱们居然还有个大哥。而且听你妈。。。咱妈说,这个大哥许炫己经失踪五年了。这太不合理了,虽然让幻境与记忆相悖是好事,但是这个不确定因素让我总有一种心悸的感受。”许灿扒拉开曹烛的手急忙开口:“这些以后再说,你让我先出去一下。哎你,这有可能是特级幻境,十万火急啊!哎呀~”后者一个没拉住许灿就己经挂着拖鞋跑向客厅了。“你怎么顶着个鸟窝就跑来厨房了?是不是饿急眼了?呵呵呵马上就好了再等等。”许灿此刻的发型确实就是鸟窝模样,但是他一点去收拾的想法都没有,他只想多看看自己的妈妈。“妈,我好想你啊。”刘芸关掉燃气灶看着自己好大儿眼眶通红的模样,忽然莞尔一笑。“你咋了?做噩梦了?”不知何时,刘芸也红了眼眶,伸手整理了一下许灿乱糟糟的头发。“你哭什么呀,我看见你哭我也心里难受的想哭。”这一句话说出口,许灿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思念。此刻也再顾不上中国人特有的含蓄。他快速向前一步,那是一个积攒许多委屈的衰仔,想抱抱自己思念许久的妈妈。“妈。。。”刘芸听着儿子抽泣的声音也忍不住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