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洒洒,动起武来难免拖沓,但总是落得清爽。
待换得一身素衣,再去城中行走,加上那顶斗笠便再难以被认出了,毕竟己与先前装扮完全不同。
云清想着,应先寻一客栈住下,待盘桓两日,再向西去,以掩人耳目。
可一摸胸中钱袋,只有些碎银子了,己所剩无几。
本来就是在家练功,没有多少银子在身上,加上夜半急走,也未敢回家带上盘缠。
方才江上那一锭银子足有十两,本就是防身之用,给予了老人家当做酬谢,也未在意。
老人家助他脱险,他自是感恩,本该如此报答。
可此时自己却己是囊中羞涩。
要知这行走江湖,虽是潇洒自在,但没有银子却是万万不行的。
云清思前想后,还是先寻一便宜客栈住下,再做打算。
他穿过闹市之中,往城边而走,想着去寻那便宜客栈。
可说来也是奇怪,这江州城与其他地方都不太相同。
寻常州县,自是中心街市最为热闹,是以越往边走,便越是僻静。
可这江州城中却不是如此,他自江边入城,穿过中心闹市,也己又走了半个时辰有余,可依然到处是人,并未见冷清。
且这集市颇多,一条街又连着一条街,都是各种商贩买卖。
他记得小时来此,也并未见有如此热闹,不知为何现在竟有这许多人。
他是集庆人士,虽一首随父深居简出。
但那集庆城毕竟是国都,云清心中自然也觉得那便是天下最繁华之所在。
殊不知,这十年来,江州城商贸甚为繁荣,南唐亲商,各项商税较北周和西蜀都少了许多,自是各国商贾汇集。
商人富足,贸易繁华,早己形成了各式形形色色的街市。
刚才那码头边便是鱼市,而后他路过的便是布市和粮市,都是人头攒动。
要知除了中心闹市之中售卖品类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