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他负手站在屏风外,唇角紧绷,赵余不敢耽搁,快步走了进来。
“回陛下,颐宁宫的人说是姣妃昏了过去。”
赵余躬身回话。
半晌,不见燕明玺出声,赵余大着胆子略微抬头瞄了一眼,复又低头。
燕明玺神情冷漠,紧绷的唇角显示着他此刻心情极差。
赵余只觉头皮都开始发紧,不禁埋怨起了颐宁宫。
殿外孙吉祥眼见赵余进去了许久,就只听见了皇帝那声怒喝,久不见有其他言语传出。
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噤声跪了下来。
今夜来碧霄宫传话,本就是提着脑袋行事,孙吉祥跪地后一阵后怕,悔不该被姣妃许诺的荣华富贵冲昏了脑子。
“陛下,夜深露重,陛下且消消气。”
段玉楚温润的声音从内间传了出来。
她穿戴整齐,随手挽了头发,臂弯中搭了燕明玺的外衣,行至外间。
“既然姣妃病的如此要紧,陛下去颐宁宫看看也好。”
顿了顿又道:“毕竟身疾易治,心病难医。”
燕明玺闻言,唤人为他更衣,段玉楚贴心地为燕明玺系好披风,抚了抚披风上的褶子。
听着她轻声细语,燕明玺逐渐怒气渐消,握住她略微冰凉的手,关切道:“手如此凉,明日召蒋翊维来。”
“好,陛下快去吧。”
段玉楚莞尔道。
燕明玺捏了捏她的手,扬声唤来拂冬,命其取了披风为段玉楚披上。
“阿楚随朕同去。”
燕明玺不容置疑的出声。
赵余总算是松了口气,生怕被颐宁宫连累。
二人携手出了殿,赵余亦步亦趋地跟在燕明玺身后,路过孙吉祥时,段玉楚顿了顿步子。
“孙内侍今日十分忠勇,姣妃娘娘定会有嘉赏。”
燕明玺冷冷地看了眼依旧跪着的孙吉祥,斥道:“深夜喧哗,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