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呢?他老人家还好吗?”
“老头子好的很,无需你惦记。”
唐时锦又不说话了。
她没有质问萧凛,是不是道尊。
若真是他,总有一天是藏不住的。
相反,他突然来找自己,未必不是另有图谋。
唐时锦决定先不打草惊蛇。
萧凛,终究是她哥哥,是她师兄啊。。。。。。
反倒是萧凛,一直在活跃气氛,“锦宝,我想给你个惊喜,你却拿哥哥出气,你说,是谁惹你动气了?”
他又问一遍。
轻佻,散漫,摆烂,偷懒。
这很符合萧凛的性子。
与老谋深算的道尊天壤之别。
刚才她也试了他的功力。
与她在道观时相差无力。
可见这半年来,他并无长进。
萧凛依旧是那个摸鱼躲懒,不爱修炼的小郡王。
她望着萧凛含笑的脸,管你是不是道尊。
先打一顿再说。
“你卖了我给你的法器。”唐时锦淡淡,“白元观主拿着我的法器来对付我。”
萧凛:“有这回事儿?锦宝,我发誓,我不知道那道士是个坏胚子,我要是知道,就算半个月不喝酒,我也不会把法器卖给他!”
唐时锦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