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我的手已经没有知觉了。”谢圆圆把手套摘掉,依旧能看到那磨红的手心。
镐头很重,利用巧力和腰的作用力,可以节省不少力气,可那一直握着木头的手,也一直在摩擦。
安以南摘下手头,手上也微微有些红,但并不严重。
就在这时,从知青院的方向走过来一个人,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谢圆圆,“晚上用热水烫烫手,然后把药膏擦上。”
谢舒扬把药膏放在了谢圆圆手里,就赶紧转身离开了。
主要是他实在不想听拒绝的话。
“你……”谢圆圆话都没说完,就看到了急匆匆离开的人。
手拿着药瓶,放也不是,不放也难受。
“他……”
安以南笑了笑,“有人送关心还不好呀,给了就用呗,不然手疼。”
不用呀,某人心疼!
谢圆圆撇了撇嘴,“也对。”
咱没有别的优点,就是听劝!
几个人吃过晚饭,安以南还不太累,去山上溜达了一圈,也没特意打猎,就是把陷阱里的猎物都收进了空间里,然后捡了一些被冬雪压断的树枝,干不干倒是无所谓,反正她也不着急烧火用。
所见的柴火,她都不会放过,反正有空间这个作弊器。
二狗子在知青所后面踩点,看到上后山的身影,他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春种这一个月,安以南主打就是一个放松!
没差,就是放松!
她平日翻译和学习,脑子实在是太累了,这一个月的体力活,她一点脑袋都不想动,别说是翻译文件暂停了,就连做衣服的活计也暂停了。
除了每天上工,就是下工后上山,和山里的野兔赛赛跑,和小鹿比比速度,和傻狍子比比脑力?呸!
反正就这么过去了五天的惬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