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那少年。只见他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怒火,他嘴角带着伤,向前一步,对二哥握拳说道:
“不知是哪里的贵人,让您见笑了,在下方正堂方竹。”
“他们说的是实话?恩?!”二哥骑在马上,居高临下,语气不似和小妹说话时的不着调,而是充满了压迫感。
方竹不卑不亢,抬头与二哥对视,他眼神坚定而自信,毫无畏惧之色,挺直脊梁回答道:
“大人,他们所言非实!药膏由本人亲手调配,即使不适配,最差不过没有效果,不存在灼烧的情况!”
棕衣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恶狠狠地瞪着方竹,咬牙切齿地骂道:
“胡说!我女儿都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愿意出门了!怎么可能不是实话!”
方竹毫不示弱,她目光锐利如刀,冷冷地盯着棕衣人。
被他瞪的棕衣人恼羞成怒。
“你……你!这个混蛋!”
他气不过,就要上去用拳头继续打架,下一秒,就被下马的二哥一手捏住,
二哥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他怒视着棕衣人,声音低沉地呵斥道:
“干什么!当爷死了!?敢当着我的面动手?”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二哥还想骂人,余光看到小妹的轿子已经停到了一边,话到嘴边一转,冷笑道:
“那姑娘人呢,让我看看是什么伤。”
要是灼烧自己也能认出来。
棕衣人听了这话,神情悲切,仿佛受了巨大的委屈:
“那张脸怎么可能愿意出来见人啊,大人!”
“是啊是啊,”围观的人纷纷点头,议论声此起彼伏,带着同情,“我要是毁容了,我也不想出门被人围观。”
“对啊,这怎么能见人啊?”
二哥听着议论,眉毛紧皱,他根本不想管这个闲事,但想到小妹,耐着性子转头问向方竹:
“你,跟我去他家一趟?这事情得出个结果吧?”
万一真的是药有问题,总不能还给小妹用吧。
“在下自然愿意,不管是不是方正堂的问题,在下都可以为小姐治疗脸伤。”方竹听到二哥的提议,立马作揖,他也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是有人不愿意了。
原本凄凄惨惨戚戚的棕袍人,身形一顿,站起身来,赔笑道:
“大人,不是草民不愿意,实在是今儿太晚了,草民家住得偏,就一间房子,闺女还未出阁,实在不能见客啊。”
二哥听到这话,猛然转身过去,用马鞭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