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都住进了旁边两家空置的院子,也有地方没有挡住暴雨的侵袭,或多或少都有些受损。
陆夕柠站在屋内的窗户前,默默望着窗外的雨幕。
老旧的窗户挡不住外面的狂风暴雨,有雨丝顺着风吹到她脸上。
虽然他们带来的物资很充足,人员也没有任何的伤亡,但陆夕柠还是有些担心,再这么降雨下去,很容易引发山洪。
只要雨量小了,她们就可以立马开车离开。
但是村子里的人呢?
尤其是村里老人多,身子骨本就虚弱。
这场暴雨来得突然,大家都没有来得及应对,很多人都感冒发烧躺在屋子里。
陆夕柠刚才已经让猴子把退烧药给楚春山送去,让他出面交给村子里的人。
雨幕里,由远及近走来一个人。
这样的暴雨,雨伞的用处不大,猴子穿着黑色雨衣和军靴,穿过雨幕回到院子,额前的头发已经全湿了。
“柠柠,我们带的药勉强够用,但后续如果还有人发烧就不够用了
他们也要留一部分药给自己人备用。
虽然保镖们身体强壮,但现在不确定这场暴雨多久才能停,他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
最重要的是他们挖出根茎的那些草,不是七星还灵草!
陆夕柠本想在这里住几天,继续去山里找找。
依照这座山植被的丰富程度,说不定在某个角落还真就生长着这种草药。
找到它,糯糯就可以少去几趟实验室。
作为一个母亲,她实在见不得还不到两岁的孩子,每三个月就要去一趟实验室,那些针何尝不是扎在她身上。
猴子是知道这种草药作用的,才会亲自陪同过来一起找。
“我知道你担心糯糯,但依照这个山村的地理位置,如果暴雨不停,很有可能引发山洪,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他的忧虑,陆夕柠也想到了。
从京州到天水村,光是路程他们就耗费了两天。
无功而返的话,她实在不甘心!
陆夕柠:“我知道了
“村里房屋坍塌厉害,你问问楚春山需不需要帮忙修缮房屋
说起来这个,猴子皱了皱眉道,“刚才我就问过他了,他说不用
“还神神叨叨说着什么一切都是天命的话,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担心,最重要的是,我送药给他时,他直接一口拒绝了
之前从山里回村的时候,陆夕柠还特意问过天水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