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袭过,卷带着洗过澡后的清凉感,这个时候若是有根烟,那就美滋滋了。
“你昨天进了我房里?”突然方柔冒了出来,蹙眉直直看向许元胜。
“昨晚上我听到外面有动静,难道有人进了你的屋?”
“没把你,怎么着吧?”
许元胜拿起一个水洛馍,裹点土豆丝,吃上一口。
“有动静,你都不管?”方柔脸色一变。
“万一是徐朗,我出来算什么?打走他吗?说不过去吧!”
“毕竟这个院子虽然名义上是我的,但实则是属于他的吧。”
“咱们俩都是寄人篱下的。”
“难道不是徐朗?那你睡的真够沉的。要不要,给你报官!”
许元胜一脸无所谓道。
“不用,我昨天插了两道门栓,应该是做梦了。”
方柔蹙眉整理了一下衣裙,疑惑的看向许元胜,有心想继续问他,但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似自己被人从床上扛走,他都无动于衷甚至偷着乐的样子。
她心里就莫名的烦躁,懒得再问。
估计是自己做梦了。
反正来了月事,不可能发生什么,看来这两天事多,搞的做梦了。
想到夜里的梦,浑身有些不自在。
梦里她感觉确实有人压了她,虽然只是隔靴搔痒,但有些像是夹了一根擀面杖睡了半夜,搞的她现在走路都不自在的感觉。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有些懵的。
“你别吃完了,我先冲个澡,身上黏糊糊的。”方柔转身从井水旁打了水,又拿了一个木盆,进了屋子里。
“就这么蒙混过去了?”许元胜抬手抓了一个白馍馍,捏了一下手感真好,又软又大,不愧是他蒸的大馒头,有昨晚的手感。
不得不说,方柔喜欢在晚上熟睡时被人折腾的调调,真是便宜了自己。
那滋味,肯定比逛窑子来的刺激。
过了一会,方柔从屋里走出来,换上了一身清爽的白色裙子,纤细腰身被腰带裹着,越发显现出臀部的顶翘,湿润的乌黑秀发只是简单的用绳子挽起来搭在肩膀上,俏脸红润泛着点点水渍,似是昨天晚上被裙子闷着头,有些鼻子抽翕,好似呼吸不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