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小吕家酒楼才打烊。
钱昊远两眼凹陷,眼下淤黑,拖着被掏空的身体回吕宅。
神色郁闷极了。
今日比试,他都报名了。
结果,前几日忙得脚不沾地,累得他昨晚直接在酒楼睡了,这一睡直接睡过了头。
待他起来,酒楼又忙翻了。
比试之事就彻底忘了。
哼!
要不是他没去比试,这魁首哪轮得到断腿的枭绝!
不过,他这么忙前忙后,那小村妇一定很感动。
祖母她们更以他为傲!
吕宅。
钱昊远整了整衣裳,挺直了脊梁推门而入。
黑!
整个宅子黑灯瞎火,黑天黑地,黑无一人~
钱昊远:“!!!”
其乐融融的国公府。
钱老太吃着菜,不禁皱眉。
“怎么了钱祖母?”白夙问。
“好像忘了什么!”钱老太道。
白夙也不禁一滞。
好像是忘了什么!
“忘了就忘了!说明也不重要!”钱老太一挥手,继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