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孟良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他睁开血糊的眼睛,颤巍巍伸出手。
范术赶紧握住他的手。
我……我没能阻止吕凤将军出兵。
请,请军师责罚。
听到这话,范术心神一颤,连忙轻声问:
孟良,你告诉我,是不是吕凤把你打成这样的
孟良沉默了一会儿,虚弱的道:都是我无能,不,不怪吕凤将军。
听到这话。
范术心如刀绞。
恨不得马上用虎头铜杖砸烂吕凤的狗头。
同为泽袍,他竟然能下此毒手。
暴怒过后,范术很快冷静下来,沉声道:
吕凤铁了心要出兵,恐怕当时我在场也阻拦不下。
他可能已经中了埋伏,为今之计,只能亡羊补牢,希望为时不晚!
听到范术这话。
偏将吓得大惊失色,赶忙道:不会吧没有消息传回来啊。
正是因为没有消息,所以才可能是中了埋伏!倘若一切顺利,现在应是捷报频传。
范术虎头铜杖猛的一杵地,中气十足的喝道:营中所有人都跟我走,现在去救人,也许还有希望。
虽然他恨不得杀了吕凤。
可他毕竟还是魏国的军师。
吕凤也是魏国的上将军。
他不得不去救援,哪怕救回来之后,再执行军法也可以,但绝不能坐视不理。
看了一眼范术手里的虎头铜杖,偏将吓得哆嗦,一脸为难的道:军师,我们全都走了,粮草谁看管
范术面如冰霜,冷喝道:如今哪儿还顾得上这些,我手里只有两万人,倘若不加上这里一万人,如何营救吕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