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菀气得绞紧了手帕,看着赵云圳小小的身影,有气又不敢发。
太子殿下这个时辰怎么没去读书
陛下病着,娘娘又总是娇惯,最近太子爷是纵得不像话了。奴婢听说,总往宫外跑。
是吗赵青菀心头一动,眼里闪过一抹光。
……
清心露为何叫清心露,时雍是次日晌午才知道的。也是一觉醒来,她才知道,需要洗干净送赵胤房里的是披风不是人。
这一觉,睡得太久。
时雍做了一个谈不上清心的梦,漫长又煎熬。在那个拔不开的层层梦境里,她的身体着火一样燃烧,像一只无力又慵懒的猫儿。与她一同燃烧的,还有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时雍有些羞耻,明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但又无力挣脱,只能凭着本能紧紧攀附着他,把他当成唯一的解药。一切都出自本能,荒唐又无解,如同真实一般,她甚至能忆起他嘴唇的凉薄,还有他没有半分温柔的粗鲁。
他冷,她却热得像锅里的油,被熬了一遍又一遍,熬得浑身都酥软发汗,方才从混沌中找回一点现实的声音。
这贼女子怎么还不醒
会不会是死了
我摸一下还有没有气
放肆!本宫的女人,你也敢摸
时雍脑子一阵阵抽痛,宿醉般的无力感,让她好半晌才听出这两个声音是谁。
太子殿下……时雍半睁开眼,看着盘腿坐在她床边的赵云圳,视线慢慢移动,发现了抱剑而立怒视着她的小丙。
是这两个冤家啊
原来南柯一梦。
时雍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声音微哑。
你俩一直在这儿
哼!赵云圳不高兴地斜着眼,你哪来这么大的脸,认为本宫会一直守着你
小屁孩儿,她有这么说吗
时雍忍不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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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殿下可曾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难道,你真的关心我
闭嘴!赵云圳脸一黑,一把就掐住了时雍的脖子。